Antifragile - Book Review

A chinese vision book review

Foreword

• 從隨機事件（或壹定沖擊）中獲得的有利結果大於不利結果的就是反脆弱的，反之則是脆弱的
• 人造的復雜系統往往會引發失控的連鎖反應，它會減少甚至消除可預測性，並導致特大事件。因此，現代世界的技術性知識可能會不斷地增加，但矛盾的是，它也會使事情變得更加不可預測。現在，由於人為因素的增加，以及我們逐漸地遠離了先祖和自然的模式，加上林林總總的設計復雜性削弱了強韌性，以至於“黑天鵝”的影響在進壹步增加。此外，我們成為壹種新型疾病的受害者，即新事物狂熱癥，它使我們建立起面對“黑天鵝”事件時會表現得極其脆弱的系統，卻自以為實現了所謂的“進步”。
• 當妳尋求秩序，妳得到的不過是表面的秩序；而當妳擁抱隨機性，妳卻能把握秩序、掌控局面

• “黑天鵝”問題有壹個惱人方面，實際上也是壹個很核心的並在很大程度上被忽略的問題，即罕見事件的發生概率根本是不可計算的

• 脆弱推手往往陷入蘇聯–哈佛派謬見，即（不科學地）高估科學知識的能量。秉持這種謬見的人就是所謂的天真的理性主義者、合理化者，或有時被叫作合理理性主義者，因為他認為事情背後的原因是可以自動顯現的。我們不要混淆“合理化”與“理性”這兩個概念——它們幾乎完全相反。

2. 隨處可見的過度補償和過度反應

• 巴爾紮克曾講述女星如何賄賂記者（常用實物賄賂）來撰寫吹捧她們的評論，但聰明的女星往往讓記者寫些負面評論，因為這會讓觀眾對她們更有興趣。

  Negative anecdote arrests people and will be superseded by good repute.

• 很多人，像偉大的羅馬政治家監察官老加圖[4]，就將安逸——幾乎任何形式的安逸——視為通向墮落的道路。他不喜歡所有輕易就能獲得的東西，因為他擔心這樣會削弱意誌。

  深有體會

• 而且，他擔心這種弱化意誌的事件影響的不只是個人層面：事實上，整個社會都會墮落。想想看，當我在寫這些文字時，我們正生活在債務危機中。整個世界空前富裕，也承受著空前沈重的債務，靠舉債生活。歷史記錄表明，對社會來說，我們越富有，就越難量入為出。富足比貧困更難對付。

• 2011年的海嘯中，經歷災難性事故的福島核反應堆又是另壹個例證。它是以能承受歷史上最強震級的地震為標準建造的，建造者並沒有想過更糟的情況，也沒過想過歷史上那次最糟的地震本身也是突如其來、沒有先例的。

  黑天鵝事件的毀滅性

• 那些了解生物領域細菌耐藥性的人，卻完全不理解塞內加在《寬恕》壹書中就處罰的反效應所寫下的格言。他寫道：“重復處罰雖然打擊了某些人的仇恨，卻激起了所有人的仇恨……就像樹木修剪後將再抽出無數新的枝條壹樣。”事實上，革命正是在壓迫中孕育的，殺害幾名示威者只會讓更多的人站起來反抗。壹首愛爾蘭的革命歌曲就飽含了這層寓意：

  妳的堡壘築得越高，我們就越有力量。

• 政治運動和叛亂具有高度的反脆弱性，愚蠢的行為就是試圖用暴力壓制它們，而不是想辦法操控它們、以退為進，或找到更精明的策略，就像赫拉克勒斯殺死九頭蛇怪壹樣。

• 信息是具有反脆弱性的，湮滅信息的努力比宣傳信息的努力更能增強信息的力量。壹個典型的例子是，許多人越是為自己辯解，越會越描越黑。

• 告訴別人壹個秘密，並強調說這是壹個秘密，懇請對方“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妳越是強調這是壹個秘密，它傳播得就越快

• “我的兒子，我對妳很失望，”他說，“我從未聽到外界對妳的指責。妳已經證明了自己根本無法激發別人對妳的嫉妒。”

• 如果說藝術家具有反脆弱性，那麽底層勞動人民就具有強韌性，而申請過抵押貸款的銀行中層員工則是脆弱性的極致代表。

3.貓與洗衣機

• 他更傾向於將經濟視為有機體，只是缺乏壹個理論框架來進行恰當的表達。因為亞當·斯密深諳復雜系統的不透明性，以及系統內各部分的相互依存關系，否則，他不可能發明“看不見的手”這壹概念。

• 我們時常聽到有人喊“誰在統治我們”。就好像這個世界真的需要有人來統治壹樣。

  無政府主義萬歲

• 如果妳不是壹臺洗衣機或壹座布谷鳥鐘，換句話說，如果妳還活著，妳的內心深處就會喜歡壹定程度的隨機性和混亂。

4. 殺死我的東西卻讓其他人更強大

• 此外，我們在之前的內容中提到了「犧牲」。非常遺憾，自己的錯誤往往只會讓他人或集體受益，好像個人天生就該為了更崇高的利益而非自己的利益犯錯。

• 如果我們將歷史視為類似於自然的復雜系統，那麽，我們將看到，與自然壹樣，它不會讓某個帝國永遠統治這個星球——即使從巴比倫王國、埃及王國到波斯王國再到羅馬王國，每壹個超級大國都相信自己的統治將長盛不衰，並讓歷史學家將這壹結論載入史冊。

• 讓我們來看看抗生素耐藥性的現象。妳越是努力殺滅細菌，幸存的細菌就越頑強——除非妳能夠完全消滅它們。

• 癌癥治療也是壹樣：能夠在化療和放療後生存下來的癌細胞往往繁殖得更快，並占據那些較弱癌細胞被殺死後留下的空白。

• 以群體而非個體的眼光看事物，以及「有利於後者的必然有害於前者」

• 我們往往會從別人的錯誤中受益——遺憾的是，受益人不是那些犯錯誤的人。

• 福島核危機的故事也是壹樣的：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它讓我們覺察到了核反應堆的問題（以及小概率事件的威力），避免了更大的災難。

• 犯罪的人要比那些從來沒犯過罪的人更可靠。犯了很多錯誤（當然，同樣的錯誤不會犯壹次以上）的人要比那些從來沒有犯過錯的人更可靠。

• 較高層級事物的反脆弱性有賴於較低層級事物的脆弱性，或者較低層級事物的犧牲。

• 殺不死我的，並未使我變得更堅強，但它讓我幸存下來，因為我比別人更強壯；由於它殺死了別人，也就是消滅了弱者，我們種群的當前平均素質變強了

• 如果不打破個體的利益，整個經濟體就無法生存；壹味地保護是有害的，為了個體的利益制約進化的力量似乎毫無必要

• 但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成功的胡說八道者、成功的偽哲學家、成功的評論員、成功的顧問、成功的說客，或成功的商學院教授，而他們根本不承擔個人風險。

• 我夢想的解決方案是，我們設立壹個美國創業者日，並為其寫就以下感謝詞：

  妳們中的大多數人將遭受失敗、輕慢和貧困，但是我們非常感謝妳們為了全球經濟的增長與他人脫貧而承擔的風險和做出的犧牲。妳們正是反脆弱性的來源。美國感謝妳。

5. 露天市場與辦公樓

• “小”在其他許多方面都表現出了壹種美。事實上，“小”匯總起來（也就是小單元的集合）比“大”更具反脆弱性——事實上，大的東西註定要分崩離析，這是壹個數學屬性，稍後我們還會解釋，但可悲的是，這種現象似乎普遍見於大公司、大型哺乳動物以及大政府。

  大小是相對的，沒有什麽是穩定的，只有永恒的變化。若說由小的不斷聚集起來的整體是穩定的，那麽這個整體又可以組成另壹個大的整體，那相對小的整體便是不穩的了。因此穩定也是相對的，需考慮在同壹個刺激或波動下。

  同時，沒有壹個國家從古至今依然存在，但他的子民卻生生不息。

  如果有壹天，壹個絕對壹致的存在出現，他壹定強過宇宙。

• 讓–雅克·盧梭引用他的話語寫道：“馬基雅維利寫道，在謀殺和內戰中，我們的共和國更為強盛，而公民也學到了美德……微小的騷動和焦慮滋養了靈魂，讓物種繁榮的不是和平，而是自由。”

• 有些人陷入了幼稚的“火雞式”思維，認為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安全了，並天真地把它歸功於神聖的“國家”（盡管自下而上管理的瑞士才是全球暴力發生率最低的地方）。它好比是說，核彈更安全，因為它們爆炸的機會較小。世界各地的暴力行為越來越少，但是戰爭的潛在危害卻更大了。

8. 預測是現代化的產物

• 在“黑天鵝”領域內，總是有知識所無法達到的極限，無論統計學和風險管理科學發展到如何復雜的程度

9.胖子托尼和脆弱推手

• 在尼羅的眼裏，沒有比過度精致更可怕的了——無論是衣服、食物、生活方式還是舉止，而且財富是非線性的。錢壹旦超過了壹定數量，就會將人們的生活無限復雜化，讓我們不得不憂慮我們在某國房產的看守人是否玩忽職守，以及惹上諸多隨著財富增長而成倍增加的麻煩。

11. 千萬別嫁給搖滾明星

• 社會政策往往保護弱勢群體，同時讓強者各盡其職，而不會幫助中間階層鞏固其特權，因為這樣會阻礙進化，造成各種經濟問題，最終還會給窮人帶來最大的傷害。

• 更多的杠鈴策略：做壹些瘋狂的事情（偶爾砸壞家具），就像希臘人在飲酒討論會進行至後半場時所表現的那樣，而在更大的決策上保持“理智”。閱讀無用的娛樂雜誌，以及經典書籍或復雜的著作，但不要讀平庸的書籍。與大學生、出租車司機和園丁，或最優秀的學者交流，但不要和庸庸碌碌但野心不小的學者交流。如果妳不喜歡某個人，要麽隨他去，要麽擊垮他，不要只是停留於口頭攻擊。

• 隨機性的杠鈴策略會通過減輕脆弱性、消除傷害導致的不利風險來增強反脆弱性，也就是減少不利事件帶來的痛苦，同時確保獲得潛在收益。

• 最優化的策略是每周戒酒3天（給肝臟壹定的休息時間），而在其他4天的時間內自由飲酒。

• 那位電腦創業者史蒂夫·喬布斯的力量正是在於不信任市場研究和焦點小組——這些都基於問人們他們想要什麽——而是跟隨自己的想象。他的理念是，人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麽，直到妳提供給他們。

• 可選擇性可以帶我們去很多地方，從根本來說，選擇權能讓妳具備反脆弱性，它幫助妳從不確定性的積極面中受益，同時也不會因其消極面而經受嚴重的傷害。

  缺乏選擇權，導致脆弱，不得不做

• 與工業革命中的英國壹樣，美國的資產很簡單，就是在冒險和運用可選擇性方面，這是壹種卓越的能力，即參與到合理的試錯活動中，失敗了也不覺得恥辱，而是重新來過，再次失敗，再次重來。而現代日本則恰好相反，失敗給人帶來恥辱，導致人們想方設法地隱藏風險，不管是金融風險還是核電風險；創造很小的收益，卻要坐在火藥桶上，這種態度與他們尊敬失敗英雄的傳統，以及雖敗猶榮的觀念，形成了奇怪的對比。

  都是假的，都是在騙我，曾經的過錯，還有多久才覺悟

12. 泰勒斯的甜葡萄

• 即我們以為靠我們的技能成就的許多東西其實大多來自選擇權，而且是被妥善運用的選擇權，很像泰勒斯的案例，也很像自然選擇的情況，而不能歸功於我們自認為掌握的知識

• 如果妳認為是教育為妳帶來了財富，而不認為教育是財富的結果，或者認為明智的行為和發現是明智的思想的結果，那麽妳壹定會大吃壹驚。讓我們來看看這是壹種什麽樣的驚奇。

  我已經大吃壹驚了

13.教鳥兒如何飛行

• 然而，人們卻繼續關註精氣和體液，醫生繼續開出靜脈抽血（放血術）、灌腸劑（對此我不想多作解釋）、泥糊劑（在發炎的組織上敷上壹塊潮濕的面包或麥片粥）等藥方，如此又延續了幾個世紀，直到巴斯德研究所，提出證據表明細菌是導致這些感染性疾病的罪魁禍首。

  you know too much

• 然而，如果舊的技術不僅不自然，而且明顯有害，或者向新技術轉換（比如帶滾輪的旅行箱）顯然能消除舊技術的副作用，那麽死守著過時的技術就是徹底的非理性了。

  顯性多害，深層下難以道明，以人類的知識，只能在淺薄下討論，因而壹直縫縫補補，新的問題不斷出現，又不斷開發手段解決新的問題

• 有些事情需要毀滅才能促進整個系統的改善，這被稱為創造性破壞

• 我們很少有這樣的錯覺，即看到男生大多留短發就認為頭發的長度決定性別，或者戴上領帶就能成為壹名商人。但是，我們卻很容易陷入其他的副現象，特別是當壹個人被淹沒在新聞驅動的文化中時。

  我國並不少見，被認錯多次

15. 失敗者撰寫的歷史

• 不，我們並不是把理論付諸實踐。我們是在實踐中創造出理論。

  事實上是兩者都有，沒有絕對的絕對，科學在於傳承這些無意間的發現，並作到想學的人就能學懂和運用，妳可用可不用，可學可不學。

• 在文藝復興之前，數學只用於智力測驗。

文藝復興後相隔萬裏的中小學也是。

• 妳可以列壹個藥物清單，看看有多少藥物是通過“黑天鵝”方式誕生的，有多少是按設計研發出來的。

  科研的懷疑和嚴謹極容易打壓任何壹個偶然發現，畢竟在今日科技水平下，任何錯誤都可能都可能導致人類滅絕。研發核裂變和幾世紀前解剖人類屍體的代價完全不可比擬。但沒有科學式的敏感，只依靠靈感，也是難以發現黑天鵝。
  平衡的科學發現就是如此，難以壹直得利。所謂的得利，也只是損失的轉移。

• 事物的邏輯在我們的掌控之外（在上帝、自然或自發力量的手中）

  可憐的人類壹直是發現者，照搬壹切。

16.混亂中的秩序

• 人工飼養的獅子壽命更長，從技術上說，它們更加富有，工作更有保障，如果這些是妳所註重的生活標準的話……

  單調的重復還耗費資源，不如在睡夢中死去

• 實際上，我的父親壹直在向我暗示好成績所帶來的問題：當時他們班上成績最差的壹個學生（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剛好是我在沃頓商學院的同學的父親）結果成了壹個白手起家的商人，是迄今為止他們班上最成功的人（他有壹個巨大的遊艇，上面醒目地刻著他的名字的首字母）；還有壹個差生靠從非洲進口木材大賺了壹筆，40歲前就退休了，成為壹個業余的歷史學家（主要研究古地中海的歷史），並進入政界。雖然我的父親似乎並不重視教育，但卻重視文化或金錢——他鼓勵我去尋求這兩樣東西（我最初尋求的是文化）。

  Stay Hungry

• 我認為，這與那些被選為尖子生，只努力在少數科目上取得高分，而不是按照自己的興趣愛好發展的人是壹樣的：只要讓他們稍微遠離壹下他們的研究領域，妳就能看到他們如何喪失信心和壹味抗拒。

  被英文和德文雙重打擊的我，自學起了日文…

• 壹旦我看某本書或研究某個課題時感覺無趣，我就轉移到下壹個目標，而不是完全放棄閱讀——當妳只讀學校教材時，壹旦覺得無趣，妳會有壹種完全放棄的念頭，什麽也不想做，或者幹脆逃學來讓自己擺脫這種沮喪。所以，我的訣竅是，妳可以厭倦讀壹本特定的書，但不要厭倦閱讀的行為。這樣，妳所閱讀並消化的知識才能快速增長。隨後，妳就會毫不費力地發現，書中自有黃金屋，就像理智但無設定方向的試錯研究所能帶來的。這與選擇權相同，失敗了也不要停滯不前，必要時向其他方向摸索，跟隨那種廣闊的自由感和機會主義的引領，試錯就是壹種自由。

• 來看看壹個不是書呆子的人是怎樣應用數學的：首先，發現問題；其次，找出適用的數學解決方案（就像人習得語言壹樣）。而不是在真空中通過研究定理和虛擬的例子去學習，然後，改變現實，讓它看起來像那些例題。

  試錯壹直有效和理論壹直有效沒有什麽差別，都是臺球桌上某個範圍內的球進，每個人的觀念形成都存在幸存者偏差，屬於當時環境下的可行性有效驗證，即美國模式中國照搬會死的很慘

17.胖子托尼與蘇格拉底辯論

• 事實上，在生活中最嚴重的錯誤莫過於將不可敘述的事物誤認為是愚蠢的東西
• 蘇格拉底排斥寫作的原因是，壹旦寫下文字，這些內容就定型了、不可改變了，而實際上對他來說，答案從來不是最終的和固定的。
• 問題的答案永遠是根植於問題之中的；千萬不要直接回答壹個對妳來說毫無意義的問題。
• 胖子托尼說：“我親愛的蘇格拉底……妳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把妳處死嗎？那是因為妳讓人覺得盲目跟隨習慣、本能和傳統是愚蠢的事。妳有時可能是正確的，但是，妳可能會讓他們對自己壹直做得很好和並未陷入麻煩的事情感到疑惑。妳正在摧毀人們對自己的理解。妳拿我們對某些事情的無知來取樂。而且，妳沒有答案可以給他們。”
• “有些事情我不理解未必表示我無知”，這也許是尼采所在的時代最有力的壹句話——我們在序言中曾說過與之類似的話，在界定那些將不理解的事物誤當作不合理的事物的脆弱推手時。
• 而這個觀點正是尼采所斥責的：知識是萬能的，錯誤是邪惡的，因此科學是壹個讓人感到樂觀的產業。這種科學樂觀主義的說法激怒了尼采：這等於是利用推理和知識來為烏托邦效力。
• 在對阿威羅伊的抨擊中，他表達了壹個著名的觀點，即從定義上說，邏輯排除了細節，而由於真相只存在於細節中，因此，“在尋找道德和政治科學中的真相時”，邏輯只是“無用的工具”。

18. 壹塊大石頭與壹千顆小石頭的區別

• 歐洲的機場和鐵路負荷都很重，因為它們似乎過於高效了。它們以接近最大容量的負荷來運行，導致冗余和閑置容量很小，因此成本很低；但是，只要乘客數量稍微增加，比如由於壹個小小的乘客滯留問題導致航班增開5%，就會給機場造成混亂，乃至讓怨聲載道的旅客在機場過夜，唯壹的安慰就是聽壹些流浪者用吉他演奏法國民歌。

  他就是19世紀法國的思想家歐內斯特·勒南

• 古人是如何看待天真的理性主義的：天真的理性主義削弱而非促進了思想，因此只會帶來脆弱性。他們了解，壹知半解壹定有危險。

• 哈佛大學就像是路易·威登包或卡地亞手表壹樣。中產階層的父母背上了沈重的負擔，把儲蓄中越來越大的份額送入這些機構，也就是把他們的錢轉移給了行政管理人員、房地產開發商、教授，以及其他機構。在美國，越來越多的學生貸款自動轉移給這些“抽租者”。在某種程度上，這與詐騙沒有區別：人們需要壹個“名牌”大學來給自己鍍金；但是我們知道，集體社會不是靠有組織的教育來推進的，情況正好相反。

• 我的答案是：騙局永遠是脆弱的。哪壹個騙局在歷史上能夠永遠持續下去？時間和歷史終將揭穿脆弱性的真面目，對此我很有信心。教育是壹個持續膨脹而不受外部壓力約束的機構，終有壹天它會崩潰。

20. 時間與脆弱性

• 學術工作因為有尋求關註的傾向，所以很容易受制於林迪效應：想想看，數以百萬計的論文不管在出版時如何大肆宣傳，本質上也只是噪聲。

• 盡量不要讀過去20年裏出版的書，除了不是寫過去50年內歷史的歷史書。

• 今天的大型公司到那時應該都消失了，因為它們將規模視為自己的實力，結果卻被規模所誤：規模之所以是公司的敵人，是因為它會導致公司在“黑天鵝”面前呈現不相稱的脆弱性。

  clever jack ma

21.醫療、凸性和不透明

• 為什麽過去幾千年來我們人類的皮膚壹直暴露於陽光下，現如今卻突然需要防曬了，是不是因為大氣變化了，曬太陽變得對我們有害了呢？還是因為如今人類生存的環境與皮膚的色素不相匹配了，或者更確切地說，是防曬產品的制造商需要賺取利潤呢？

23. 切身利害：反脆弱性和犧牲他人的可選擇性

• 拉爾夫·納德有壹條簡單的準則：對戰爭投贊成票的人至少有壹個後代（子輩或孫輩）參加戰爭。

  臺灣武力回收說

24. 給職業帶上倫理光環

• 其次，在壹個復雜系統中，法律法規的字面意思與實質意思之間的差異很難讓人辨識。也就是說，技術性的、復雜的、非線性的環境比只涉及少數變量的線性環境更容易受人控制

• “缺乏證明某事存在的證據”與“證明某事不存在的證據”混為壹談的現象

  壹片叫好，報喜不報憂

• 他們只會詭辯，卻絲毫沒有接近真相